於是我没出声,只是往床里挪了挪身子,然後往下拉了拉裤子,抬高腿,搭在她肩上,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,又埋下头,开始舔舐会阴,我嫌她进展太慢於是按住她的头,示意她往下,终於,她的嘴含住了我的肛门,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心头,啊,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,一边享受著传说中的“毒龙钻” 一边开始肆意辱駡胯下的如母狗般的小美女,“骚狗,真爽,啊,你天生就是给我舔屁眼的命,贱货,舔得好舒服,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贱狗。
脑海中不断想象着妻子和凌风刚才的样子,心中五味杂陈,嘴里不自觉地低声呢喃,分不清是在咒骂还是在自我安慰。
我冷笑,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像铁棒,对准她脸扇了几下,腥臭味熏得她翻白眼,“舔,贱逼,舔老子鸡巴!”她挣扎着想躲,我一巴掌扇她脸上,扇得她嘴角出血,哭着张嘴含住,口水流了一嘴,滴在地板上。
李明见我们走出来,就用怪责的语气对他老婆说:“怎么拿几套衣服都要半个多小时啊。
并且,从勒得难受的肉棒上所传来的柔软触感,也在瞬间让紧绷的身体变得松软下来。
说完,一掌灭掉陨坑中的残火,坑中的融雪已经混合着岩石土屑变成了污泥。